案上的纸笔写了两个字──张扬。
这会儿轮到老头子皱眉了,「这张扬是。。。。。。。。。武林中没听说过有此人物啊。」
羁冰月冷声道:「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就是这个店子的主人,一介庸民。」
陆承风大为不解,问道:「区区一介庸民,犯得著少主搬出老朽来应付?」
羁冰月叹口气,故作无力道:「问题是,他偷了我的堕月天剑,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被他这么一解释,陆承风更是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介庸民,能从龙驹凤雏的月少主手中偷到堕月天剑?莫非是少主故
意。。。。。。想到这里,一下子仿佛明白了点什么,朝对面人无声笑著,却笑得更是狡诈。想必此人已经把小月儿给吃干抹尽
了,小月儿怕是叫别人杀的时候,那张扬情急之下说出些什么,多少有些人言可畏,少主自小极好面子,非要找个天大的
理由把自个儿揪出来才放心。
羁冰月看著那张老脸实在是忍无可忍,最终半压著怒意沉声道;「还不去做?杵在这里等喝茶吗?」如果不是门外一群教
众,他早已一脚踹上那团雪球,赔上一句「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滚。」
老头子眼见他要发飙,急速退至门槛。临转身前还是不禁一番摇头晃脑,最后用口形对冰月说了句什么,然后乘他闪神之
即,带著一众人飞身离去。
「霹啪」,烛花爆了两下,冰月一阵警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愣神好久了。
关上门,走回案前,看著那张写了「张扬」两个字的宣纸,不由的愤怒起来,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从刚才到现在,脑袋里
全是陆承风最后一句话。「我看你是自己舍不得杀那人,日后莫要怪罪老朽。」
不想杀,真的不想杀。不是把匕手都放下了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走呢?
那人是骗子,偷了自己的堕月天剑。
那些称不上精巧甚至愚蠢的花言巧语,就为了那把剑吗?
不可饶恕!
有水渍滴答在纸面上,浓黑未干的墨迅速氤氲开,将那个名字染得模糊不清。。。。。。
气愤得把那纸揉成一团扔掉,不明白为什么会愤怒到掉眼泪的地步。
。
时下正值深春,百花齐放,张扬靠著两条腿从开封跑到洛阳,也不晓得哪根神经安错了,他想去洛阳久负盛名的少林寺当
一阵子和尚,借此避难。想那羁冰月果然不会放过他,那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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