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叶云现今只想著,自己好不容易与兄弟相聚,无论如何面前这人都不能
死。
羁冰月笑道:「挚月教早已不是羁霍天的了,现下能捏在我手中,我顶上无人,便是我们叶家的,纵是有天大的仇,又何
必为个名号败坏自家基业,到时候再任人将我们如丧家之犬般的四处追杀。」
叶云先是一僵,随即苦笑道:「教主果然是清醒。」话里却有些嘲讽,不知是嘲他还是自嘲。
记忆中的小弟不过是两岁婴孩,可面前之人乃是一教之主,凡事心高气远。况没有亲眼所见当年血洗铸剑山庄的惨案,怎
会如自己一般对家仇没齿难忘。自己对小弟情深,这一大家子的思念如今都系于小弟身上,想他过得好,想他记住,想对
他掏心挖腹,却愧对于他在先,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距离之远,却是无可奈何的。叶云凑上前一摸他头,殊不知这动作是鼓起多大勇气,刚毅的手
臂颤得厉害。明明这般僵硬,冰月却不知为何感到面上一温,却也不所动,心里对他还是记恨尤深。
做出那样的事,叶云心知自己比冰月更无法面对对方,两人还是不见面为好,但愿彼时彼端,想起这天底下还有一个亲人
,心中自有一处暖处。
叶云收了手,想自己也该走了,正欲起身,忽然一阵激动,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晨璎,你,叫我声哥,好吗?」说著猛
然一愣,又侧过了头,「不,还是别叫了。」
羁冰月心下一暖一硬,将头拧向床内,道:「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怕是也承受不起我叫你一声。。。。。。」说著也不想往下
说了,一闭眼,迳自睡了去。许是昨夜太累,没怎么睡,许是一时半刻不愿面对,竟真的睡著了。
叶云无奈站起来,走到案前执笔写字,心中已是百般忧愁,想到张扬与冰月在一起,这一走怕是也见不到了,一连没了两
个兄弟,失即是得,得即是失。又想到与那姜自言那里应外合的约定,那姜自言非得恨死自己不可,可万不能让他威胁到
晨璎。又想到自己这离了挚月教,也不知明日生死的。短短几行字,竟写去一上午。
。
傍晚羁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桌上放著一瓶亥焰的解药,一张字条。
三两下爬下床,烦躁走上前去挚起字条一看。。。。。。
「我走了,你早日赶回教中,废了左使令,那玩意在姜自言手中,恐会对你不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