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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有些灼热,鼻头一阵酸楚,喉咙隐隐传来刺痛,我连忙移开目光,努力撑着双眼,b迫自己将眼泪给吞回去。
纪巧慕,不能哭,你绝对不能哭。
安静的夜里只剩下不间歇的虫鸣,风儿轻拂过的细碎声响,空气里混杂着些许檀香和青草气息。
我时而悄悄变换姿势避免四肢麻痹,一边用着眼角余光瞄着老师的动静,可他却活像个雕像般维持同样的姿势动也不动,唯一的差别大概只在於x前仍因呼x1而有着些微起伏。
好一阵子後,老师才稍微动了下身子,我正想着是否打算离开时,他便开口划破了此刻的静谧。
「很多时候,我其实以为自己已经好了,不再那麽经常想起以前的事,就算偶尔想起也能平静地面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且微弱,但在这片寂静里也已足够清晰。
「事情发生的隔天,从来没看过的亲戚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没见过他,但我知道他是谁,是我爸妈始终闭口不谈,形同断绝的关系,而纵使知道,我仍旧是被动地接受了他们的安排,葬礼就像与我无关,简单收拾了几样物品後便仓促去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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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说起了那天的事,我转头望向他,心头有GU异样的难受在膨胀,而他的视线仍停留在前方,手指反覆搓r0u着一片不知何时掉落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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