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季晚烟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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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显感受到他落下巴掌的速度大不如前，我的眼睛也不再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生理X地闭上。于是，我第一次尝试躲开。

换来的是更扭曲的脸庞、更狂躁的语气，我看着他的手抬得更高，脖子的青筋暴起——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也用尽浑身的力量，将他推开。他老了，反应不好，他踉跄一下，没站稳，然后重重地摔下去，脑袋砸了桌角。

我看着血Ye在地上漫延，像是一场盛大的花开。我的脑子也像放烟花一样砰砰地炸开，再没有余力去思考现状，扭头才发现季理清已经站在了门口。

她问我，“Si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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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唇颤抖，她的话像是黑暗中悄然伸出的一双冰冷的手，无声无息地扼住我的咽喉，我的呼x1变成了束缚，冷汗从每一个毛孔渗出，密密麻麻地打Sh了后背。

她见我不回答，又追问了，“他Si了吗？”

我的脚边莫名有一阵温热的触感，我垂下头，原来是他的血流到了我这里。我在现实中没有见过这么多血，我想，他应该是Si了的，毕竟他从倒下到现在，连根头发丝都再没动过。

所以，我张口说：“Si了。”

被一把生锈的钝刀缓缓刮擦是不会让人瞬间崩溃的，只是JiNg神上会逐渐濒临破碎的边缘，而我大概懂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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