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野兽……将会在饱餐你的美味后感到更加饥肠辘辘,我的向导。”*
厉卿含糊不清地说着,亲吻褚央的眼尾。向导卸了力气,撑着台面发抖。
良久,厉卿向褚央单膝下跪,右手搭于左肩,行了个漂亮的哨兵礼。褚央长舒一口气,收回踩在厉卿肩上的脚,命令他离开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卿很听话地关上门,临走前给褚央留下一个疑惑不解且眷恋的眼神。褚央用精神触丝确认他已经乘电梯离开,瘫倒在洗手台面喘气。他的衣衫大解,裤子已经前前后后湿透了,锁骨烙着两枚渗血的咬痕,腰腿酸胀得快要断掉。
麻痹的四肢慢慢找回知觉,褚央不敢多停留,从地上捡起手机,拨通褚璇的电话。
下午四点整,东湖宾馆顶楼。叼着玫瑰烟的厉卿走进会议室:“抱歉,久等了。”
经理怎么可能对贵宾甩脸色,笑着说没关系,带领厉卿入座。哨兵看着侧位台面的茶杯,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今天只有我一个人。”
经理明明记得昨晚厉卿说他会带个跟班,特意吩咐准备了两份餐食。不过塔里的人经常出外勤任务,也许是临时有事没来,影响不大。
“好的。”经理示意服务员撤下一套茶水,“历先生,我们现在开始汇报?”
厉卿点头,拿起计划书开始看。两个月后的圆桌会议要在这里举办开闭幕式与主题会议,从国外来的哨兵也会在这里入住,有许多细节亟待商议解决。今天是和经理约好商量方案的日子,可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细节。
哦对,褚央。他原本是打算带褚央一起听汇报,可向导在车上说感冒了要休息两天。厉卿送褚央回去,来的路上又因为堵车而晚了半小时。
玫瑰烟被插进陶瓷烟灰缸里,甜腻的花香戛然而止。厉卿扯了扯微皱的衬衫,觉得下午的空气有些闷热了。
向导果然矜贵又脆弱,换季时节稍微吹点风就生病,不知道冬天会懒成什么样子。褚央在厉卿心中的形象更加败坏,哨兵从鼻孔里哼出不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在汇报的经理:“历先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厉卿鸡蛋里挑骨头:“周二和周五菜单撞了,把鹅肝换下吧。我听说你们餐厅很擅长做河鲜?”
宣江地处内陆九省通衢之处,被长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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