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的珍珠,莹白的色泽像道满月;带着蓝牙耳机的高中生摇头晃脑,鼻侧有棕色的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周末还在上班,手中捏着的传单是某家餐厅的招工广告,日付工资一百块一天。
与此同时,他听到老人捂嘴的咳嗽声,高跟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列车破开空气的尖噪声,众人耳机里,唇舌边,手掌脚心,鞋包衣饰……万物都在振动发声,规律的,不规律的,动听的,悦耳的,一齐向他涌来,灌入坚实的精神壁垒。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嘈杂,只是被长时间的噪音弄得有些烦闷,仰头轻轻吐了口气。
“厉卿。”
身下传来细微的呼唤,厉卿低头看着褚央的嘴,湿红偏厚的唇瓣像是某种艳极的花朵。
从这个角度……倒也不那么难以入眼了。
褚央站得有些脚麻,随着惯性倒向厉卿的胸膛,虚虚扶着他的肩。他的声音很平淡,甚至有种过于镇静而引起的不自然:“他们好像带了……爆竹枪。”
“嗯?”
褚央咬着嘴唇,扑闪的睫羽像是归巢鸦雀:“那个A级哨兵,带了两把爆竹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卿寡淡的眼中淌过一丝兴奋的神采,他用古怪的音调笑了声,褚央的后背泌出冷汗。
对于身体强健的哨兵而言,普通子弹往往不能对其造成致命伤害,难以形成有效打击。后来,国际黑市上出现了一种名为“Firework”的改装手枪,重量很沉,口径很大,然而让人们趋之若鹜的是他的特殊性能:
持枪哨兵必须在向导的引领下才能开枪,子弹初速超过800m/s,转速极高,能将哨兵的肌肉剐出碗口大的血洞。伴随着巨大鸣声,子弹穿入皮肤组织,宛如烟花爆竹炸开,其动量能绞烂任何哨兵的大腿,让他们粉碎性骨折,或者当场断肢。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研发出这种穷凶极恶的武器。国内的塔对爆竹枪可谓是严防死守,但总拦不住一些亡命之徒喜欢追求刺激,从海外走私枪械入境。总之,今天两把爆竹枪出现在地铁上,必须尽快通知宣江塔,让他们早做准备。
厉卿放下手机,唇边隐约的笑意像是讥讽和享受。褚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后脑勺靠着车厢壁,沉默地观察着厉卿。
“怕了?”哨兵意慵心懒,“现在回去哭鼻子还来得及。”
褚央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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