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左潇拿出一枚烈阳碎片,“我不介意让历史重演,魏首席,做好准备吧。”
“拥有如此程度的幻术,你已经可以与我抗衡,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说话?”
魏徳耀伸手想抓住左潇,向导的身形却愈发透明,消失在月影下。左潇平静地望着他,开口说:“因为我想让你用一生忏悔。”
彩云间贵宾包厢,杨醒摇晃着空荡的红酒杯,手中的丁香花烟燃烧至尾端。褚央静静靠在厉卿的臂弯中,垂眸像是打盹,手指却始终玩弄着厉卿工装裤上的飘带。他想起第一次和厉卿出任务的场景,哨兵穿着这条裤子,打扮得像花枝招展的孔雀。
“我与左潇交往不深,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了。”
“所以左潇的哨兵,也就是那位名叫周妆的女老师,是被中央塔害死的?”褚央开口,“为了剥夺向导资源,不惜杀害他的原配哨兵,比搞连坐还离谱……你们哨兵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
被扫射的杨醒和厉卿同时露出尴尬但不失礼貌的微笑。
“虽然我也很奇怪中央塔当年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但从历史背景来看是能够理解的。向导人权运动的成功契机正是九十年代末生育难题的重大突破,在此之前,中央塔只能选用最暴力原始的办法,既提高向导的出生率,又能培养黑暗哨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993年,授封宴的事故与左潇有关吗?”褚央仔细回味杨醒方才的叙述,捕捉到一个细节,“我没记错的话,他在那之后就逃去美国了。”
“那起事故的细节没有对外披露,一下子牺牲了几百位哨兵,中央塔面子挂不住,也害怕引起公众恐慌。”杨醒语气轻慢,“我可不相信这是左潇干的,杀死这么多哨兵,他要是有这么大能耐,还会畏罪潜逃?早就揭竿起义了。”
最懂左潇能耐的厉卿笑而不语,褚央把厉卿裤子上的飘带编成麻花辫,装作不经意地问:“和左潇一起被发现的那对研究生情侣,之后怎么样了?”
厉卿感受到褚央绷直的后背,缓缓摸他的腰。
杨醒将烟蒂压进烟灰缸:“我只偶尔见过他们几面,隔了这么多年都能记得那位学姐的眼睛非常漂亮,又大又闪。”
“这样吗?”褚央戴上墨镜,“那真是太好了。”
几分钟后,徐图来接人,发现杨醒躺在沙发上睡得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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