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能更早出现在左潇的生命里,结局也许能皆大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潇用仅剩的眼睛看着魏徳耀:“有什么用呢?你可以把周老师复活吗?可以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你还是那么爱她。”
“当然,因为周老师是我唯一的哨兵。”左潇低头看胸口的鸢尾,他被褚央的精神触丝贯穿心脏,但那都不重要了,“Onceforall.”
没有人能将狄更斯的这句独白精确翻译,说从一而终太深情,说一生一次太武断,说一生回味太漫长,说一往情深太孤勇。可是在场所有哨兵都听懂了这句话,他们保持缄默,倾听属于向导的临终之言。
“左潇。”褚央看着左潇的脸,为父母报仇的机会近在眼前,他感到无穷的释然与忿意,“那你可以把爸爸妈妈还给我吗?”
左潇想起三十年前的那个下午,魏徳耀出现在实验室,他唯一的能做的只是撕掉杨菲菲的姓名标签。
“可以啊。”左潇仰起头,“向导才会明白向导,褚央,我怎么会害你呢。”
褚央将头埋进厉卿的颈窝,指尾勾着精神触丝。他会同情左潇,但绝不原谅左潇的所作所为。他明白,左潇要是不能变成黑暗向导,多半不会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了。黑色鸢尾蛰伏三十年,左潇却仍旧独来独往,幻境里那么多向导都是假的,真正的反抗往往弱小而幽微,掀不起任何涟漪。
“Onceforall.”魏徳耀重复了一遍,笑出眼泪,“你就没有一刻爱过我吗?”
“没有。”左潇拿出鸢尾花,嘴唇轻触鹅黄的花瓣,像是与恋人接吻,“到死也没有。”
“左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兵的呐喊声嘶力竭,鲜血喷涌的画面凄美而惊悚。左潇拔出插在魏徳耀胸口的刀子,捅进自己的喉口,微笑着向后仰倒。蝴蝶簇拥着他阖上双眼,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周妆在对他招手,裙?飞扬,笑靥如花。
“周老师!”左潇向她跑去,“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等你呀。”周妆伸出双臂,“潇潇,快跟我走。”
左潇扑进她的怀里:“好。”
由于失血过多,左潇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停止了呼吸。厉卿带法医走司法流程,褚央偷偷伸手放到他的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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