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跳动的心脏万箭射穿——
侧腹处的伤疤呢?
夜幕如闷雷落下,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伸出颤抖的手盖住镜中属于自己的脸。他看见厉卿露出微笑,深邃的血瞳被刘海遮住,陷入阴影。
北京,低调的商务车通过层层卫兵安检,驶入某隐蔽街区。这家直属中央塔的医院通体灰白,四处有持枪哨兵看守,气氛压抑得叫人窒息。
车辆停在住院部门口,后排两侧车门打开,一位长红发哨兵与黑发哨兵依次下车。
来人正是徐图与千雾,他们向卫兵出示证件,几通电话后,卫兵放行,徐图与千雾乘坐上电梯。
不同于惯常的嬉笑活泼,徐图阴柔的眉宇间萦绕了几分担忧,千雾表情看不出端倪,挺直的腰背却也泄露出凝重。他们来到医院最顶层,刷卡通过安检门、防爆门、防毒门,虹膜检验门,最后是一米厚的防辐射与向导素阻隔墙。
“千首席,徐队。”顶楼值班的哨兵认得他们,敬礼说,“你们是来找厉首席的吗?”
“嗯,Alligi怎么样?”
值班哨兵放下手臂:“厉首席在里面,还是老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向导呢?”
值班哨兵摇了摇头,千雾让徐图不必多言,对值班哨兵说:“辛苦,麻烦给我们开通探视权限吧,Alligi知道。”
由铅板与特殊材料混合而成的隔离墙慢慢打开,徐图与千雾对视一眼,戴上面具往里走。长廊尽头是一个监狱似的病房,白色过于单调阴郁,徐图感到有些胸闷,驻足停在窗前。
隔着单向玻璃,房内景象一览无余。褚央安静沉睡在病床中,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像是一具干瘪枯瘦的尸体。厉卿坐在床边,空洞出神地盯着褚央,偶尔转头看死水一潭的仪表盘。
哨兵制服让厉卿宛如勾魂索命的黑无常,他是雪地里唯独的黑,看起来比褚央更阴气沉沉。
“多久了?”徐图不忍再看,靠着墙下蹲,想抽烟却没摸出打火机,悻悻地说,“褚央他……”
“距离授封宴结束正好一个月。”千雾叹了口气,“厉阿姨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IGA那边的意思是,可以确诊了。”
徐图指着病房门上的标签:“确诊?”
“按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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