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他慕容策的人,让这人付出代价。
慕容熬负手立在一副挂画下,屋外的纷争似乎全然不知,那一场血腥的杀戮。
“揽儿,你可知屋外的一切?帝王之位自古血色混中得,费尽心机只为一个位置。严儿、策儿都是如此,今晚,无论是他俩谁人胜出都不会得到皇位。曾经一心为你之子谋位,无视其他孩子,却不料,到头来不过一场水里捞月,错了方向。锐儿性子懦弱却心怀天下知晓重担,愿为肩上担子放下儿女之情。他身边有严儿、策儿辅佐,朕也安心了。”
福公公听闻了这话,上前说道“皇上,国之重担不可马虎啊!太子如今日夜醉酒,不理宫外半点事。四王爷、五王爷多年谋划,是不会应同的。”这若是如此顺心了,怎会发生今晚之事?
如今的慕容熬也是沉稳,缓缓转身看向身边的福公公,道“这个主意不正是你告知与朕的吗?为何此刻却又不赞同?”
福公公卡住,低头不再说话。
慕容策缓步进来,白皙之容上血迹丝毫未去,嗜血之眸冷霜无比。
“父皇。”单膝跪地。
慕容熬转身看去,但见那脸上的血迹吓得脸色一失,匆匆跑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脸血迹?”
福公公也是吓得不轻,刚才还好好的。
慕容策抬头,露出那双魔鬼般的眸子,启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慕容央严死了。”
一句话慕容熬如闻惊雷,愣在那,全身像是被点穴道似的卡住。
“皇上,出事了。太子不见了。”又不知外面是何人大喊了一句。
孩子没了,他一年之内失去了三个孩子,这些事情慕容熬再也无法承担,直直的倒在地上。
慕容策坐在红?袖院的床上,目光没了那冷霜也失去了颜色,呆滞的空洞看不清一切。
这里曾经有他们,可如今,只有他一人。
屋外的恭苏守着也不进去,此刻他说任何的话都不会有用的。可半刻后却从屋子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那怒吼一次次的刺激他的耳膜,却只能看着听着。他不怜惜玉清风可他怜惜屋里那人,但,此刻他能做什么,只能立在这里守着他。
凤渊二十六年三月十日慕容熬亲封慕容策为储君,为东麟太子,取自上古东麟凤。
桃花满岸的三月乾塘,一片紫纱红木船如画漂在上面,悠扬的琴声漂在两岸却多了一份哀怨,不再如在最初那般闲逸。
“太子,这曲子本该闲逸,却为何多了一点哀怨?你还未放下心中的事情?”卷帘小窗前,一身鹅黄色袍子的断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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