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才产生的感情都忘掉,这一辈子都记不起他慕容策。他慕容策何必还要如此固执守着自己的心呢?既然对他如此冷落自己何须多求?只要能接触到便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离开的慕容策出门时想起了曾经。
他们第一次。他一身琴欲缠着,丢弃了冷清乖巧的自己,主动的抓住了自己,让他救他。他从未想过与他发生什么,可那晚,他一宿贪欢,自此再无回头之日。
凝眸如水,腮颊如桃,浑身欲•;火,意识不清。完全没有身后那人的坚定,或许,是出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并非另一个人,才会放下一切戒备。
那一晚,小雨捶打小窗一夜,渡入的凉风掀起客栈微微陈旧的纱帐,却如轻纱似的。而他,在身下浅浅的低吟,自己把他挑•;逗的双眸含泪,愣是落了泪也不放过他。当时,也是打着惩罚他平日里嚣张。后来,发现,惩罚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帐子里,即便,他没错都会被自己欺负的认错。
想起这些的慕容策嘴角浮出淡淡的笑,那边的烛火不由摇曳了一下,继续打亮着这个寂寞的屋子。
走了三步的人负手看向夜空,余角瞧见了那边的琉璃灯里的烛火,印着他喜欢的桃花。这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紫色变成了御用之色,可琉璃灯却从未变过。
五郎,你看我雕的小木人怎样?好看吗?那夜星河在天,自己坐在竹屋外的小藤椅上盛凉,一边看着书一边赏着荷花,那知,他穿着一身亵衣匆匆的走了出来。抬头看去时,他正如月华泼身似的,干干净净的。耳鬓几缕青丝轻轻飞起亲吻着脸颊,稍宽的亵衣被风撩起露出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皓腕轻动晃着他得意的巨作。
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小木人,袖间的手紧紧拽着,像是不舍,要抓住一切,一生一世似的。他知道他刻木人无数次伤到了手,因为他笨。因此,木人身上沾着血迹。
过来,让我看看。那时的他抛掉王爷的身份,忘了王室之间纷争,变得风流,无话不说,一小间尽是风流劲。
那人乖乖的走过去,踩着竹上的月光以及屋檐落影,光着的脚丫子调皮的动着。高兴的拿着手里的木人想让他看看自己幸苦一个月的巨作。
慕容策放下书册,将还有半步就会靠近的人拉入怀里抱着,不慎打落了小桌上的荷花瓣,飘了一地,风了湖里去。
入怀那刻的那人拿着木人,抬头看了看他,再看看手里的木人,那个跟木头似的人。
还是木头五郎好看。
闻言的人伸手敲敲他的头,榄在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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