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帐薄纱,里面春•;光被人看去,那点滴的真心假意假心假意尽数流入这月夜之中。
躲在小窗边的人小心的看着床上翻来覆去的两人,心里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皇上,你我都是唱戏的人,何必在乎得失?”离榕压着欲要逃开的慕容策轻声说道。这事情他们迟早都要面对,早晚都会如此。
慕容策也是衣衫凌乱,亵衣不堪,若非千倾画还在他真会将离榕打开。一闻这话,眸生不悦。“离榕,入戏过真会死的很快。”
“皇上,谁为谁入戏过真?你不正是入了玉清风的戏吗?到了现在都没走出。而我离榕从未入过谁的戏,包括你。你我都是无情人,假戏真做又何妨?”离榕换了高傲的模样,带着几年哀伤扶着慕容策的脸庞,似是怜悯似是爱护。慕容策入戏过真,而他离榕要把他拉出来,让他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哼!”入了玉清风戏?慕容策不屑,翻身将离榕压下去。
屋外的千倾画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刚刚去了正堂,就瞧见一脸严肃的槿浓与面无表情的青衣、白鸟,而荭鱼还在昏迷之中。
“公子,你当皇宫是食店吗?”槿浓怒喝。去衣坊为他量做衣服,顺便打理一些凤承殿的事情,那知,回来后伺候的人全都倒在地上。这青衣、白鸟是傻子吗?也不管着。
“我是主子还你是我主子,说话什么分寸?”受她气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每日每一句好话。若不是顾念,早就一刀解决了。现在,还这般对自己说话,哪里像一个奴才?
“千倾画,这里是凤渊王朝不是南燕国,你最好清楚这一点。别在我凤渊地盘上欺负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有你一个落脚的地方就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千倾画无情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可,她槿浓伺候他时日也不短,当然不害怕他发气的样子。再说,她背后有人。
青衣、白鸟站着不动,活像佛祖。
听闻槿浓这话,又瞧她那样子就觉愤怒,努力的咽下一口气,回身时一把掀了桌上的茶杯。道“你别让我出头那日。”
槿浓耸肩,无所谓,道“皇上只为千月王一句话可附上一个天下,对旁人再无这心。你千倾画就算是出头,不过是顶着千月王的皮囊苟且的光荣。今日,难道你没看出来,皇上根本就没搭理你。我看,皇上现在只为百裳公子一句话金银珠宝皆付,你,千倾画根本没机会。我劝你安分一点,莫让皇上讨厌你。”
“千月王,玉清风。槿浓,你给我等着。”气极的千倾画回身愤怒的指着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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