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了
“你可知你现在在对何人说话?”
千倾画冷笑一过,道“皇上如此问,莫不是想用皇权来压制他人心中之言?皇宫处处无人不知千月王殿下,恐怕,天下人皆知,可,皇上你未免做的太过虚假。既然不念何必再供奉着让天下人以为你是一个很痴情的人。”画楼虽没去过,可能想到那里面是什么。但看窗外小青菜与这凤承殿便知他对玉清风的情在何处?不过,现实里却宠着另一个人,未免,假情假意。
黄袖之中的手隐隐握紧,似乎要抬手直接一巴掌打去,可,他忍住了。转身过去,褪去龙冠,从皇衣上扯下一条丝带,将泼墨般的青丝尽数缠起。
见人回去,千倾画便知他这是要做什么,在那靠着门很有趣的看着,不过,他是不会去帮忙,把人困在这里就好。
而这边时间也到了,众人皆到,独缺皇位上的人,以及南燕太子身边的人。
秦墨烟唤来季莲询问,季莲一头雾水,刚才也不让跟着,现在去何处找?皇宫如此大?
“我说睿妃娘娘,既然皇上不在,不如你来主持?”萧玉暮寒恭敬的说道。
泠挽骨不悦的看去,对秦墨烟蔑视。我哪里不如她?个个都向着她。
“可,这场是皇上与贵国先生比。这人未到,怎么个比?”季莲为难的看去。
一个白衣秀士摇着一把白扇走出,含笑道“难道堂堂凤渊上朝除了皇上便无一人能与在下比吗?”
秀士一言出,凤渊这边的大臣脸色瞬间一变。这不是讽刺凤渊除了皇上便无什么可用人才了吗?
方重起身,秀士一见,立刻笑道“老先生胜过了我南燕棋神子,现在是要来与我书尊一比吗?”
方重含笑摇头,似乎对这人一身傲气有些无奈,道“既然我朝国主不在,此赛便由另一人担。若是书尊不介意,便由老臣自荐一人。”
白子妃疑惑的推推离榕,道“慕宝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来?”
离榕看了看对面,这一眼便明了。估计被千倾画牵制住了,这上午两场,赢了一场,而这场恐怕是稳输不赢。书尊的书法他见过,出笔神幻虚渺,形似飞龙,一笔连成。更是善用笔墨之香引来蝴蝶,收笔后字形犹如暗藏波涌的水面一般,看似静止近看却觉砚墨游动。这书法,怕是慕容策亲自都无法赢过。
“你我看着,别急。”下午还有三场,输一局又如何?
书尊掩面一笑,道“那丞相大人可要挑一个好的,别找个毫无可比性的替代者。”
“自然。我朝吴御史出身书法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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