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痛,能醒来已经是好事了。
“离榕哥哥。”白子妃睁着圆圆的眼睛跑到床边,忙的就把鸡腿送到他面前去。
“你怎么了来了?”对这边的人除了慕容策他都不想接触,哪怕是这个白子妃。
“慕宝让我来给你解闷啊!说你不舒服。离榕哥哥,你哪里不舒服?”
白子妃的话让离榕惊讶,昨晚待自己还那般冷落,今日,怎让他来给自己解闷。这忽然而来的好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不想起床而已,没有不舒服。对了,你的书看的如何?”
一提到书,白子妃就兴奋了,笑道“我给你写一句话。”说完,忙的起身将鸡腿放在桌上就出去了“等我回来。”
看着白子妃飞快的影子,离榕没有说话。
不过没了人倒是好,清净一点。不过,有人似乎不乐意。
“公子,奴才给您送药来了。”水易寒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主要是担心想看看这人现在如何?
离榕眸子一沉,淡淡的看去,道“送药的事情怎轮到你做了?”
“回公子,她们忙。正巧奴才没事便替他们送。”水易寒恭敬的回答。端着药立在那也不敢上前去,怕是激怒了这人。这样五步之远看着很好,也够了。
“把药放在那,你出去把花园里的花草修剪了。”既然没事做偌大个南宫怎么会没事做?
“公子还是先将药喝下吧!修剪花园之事,可赞搁一下。”水易寒怎么会不清楚他这是赶他走,却不明白他为何不待见自己?在一旁作曲时不时很好嘛?
“过来。”
水易寒听话的过去,将头缓缓低下。离榕淡漠的看过,端起药一口饮下。
而水易寒却趁此抬头看着这人的侧脸。他前世可是白狐,今世为人。为何世间有如此邪媚的男子?
在离榕饮完前,水易寒收回视线。
“以后我的房间,你水易寒不得再踏进半步。否则我就杀了你。”胡乱的将碗扔到托盘里,用着僵硬如石的语气警告此人。若非需要一人弹曲,怎会让这人在他宫里?又怎会原谅他进入自己房间的事情?
“是。”水易寒恭敬褪去。
哼!不过一个奴才而已,竟然擅自作主。
出去后的水易寒端着托盘进了自己的屋子,将药碗拿起,脑里想着他喝药的样子。公子,我水易寒愿将性命相送。亲吻着碗沿,他刚才碰触过的地方,每一点都用心亲吻,似乎亲吻着那人一般仔细认真。
白子妃拿着一张宣纸高兴的跑了进去,迫不及待的将宣纸展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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