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槿浓,就连奴才都只能在屋外候着他们吩咐。”
“好。劳请公公有任何消息便托人来通知一声。”
“奴才定然如实通知殿下。”
萧玉暮寒转身离去,刚走几步便遇见了骁亲王慕容央伺,这人急匆匆的赶来,像是有什么事情?
“骁亲王如此着急是要去何处?”萧玉暮寒拦下了他。
慕容央伺停步看向这人,道“皇兄召见我来晋阳宫,说是有事情与我吩咐。太子为何此时还在宫里?”慕容央伺先皇第八个皇子,新皇上位册封为骁亲王。而慕容央昊则为瑢亲王。
萧玉暮寒沉默片刻才说道“隔日回国特来与倾画告别,却不料皇上遭遇刺杀。”
“什么?刺杀?皇兄现在岂不是?”听闻这个消息的慕容央伺惊愕的说了出来,以为连夜召见会是何事,竟然
“皇上没事,只是倾画被皇上贴身侍卫恭苏刺伤了,现在生死未卜。”
“呼!幸好不是皇兄。”心提到喉咙的慕容央伺听了这话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去,可又疑惑了,道“刺客抓到了吗?”
“抓到了。骁亲王觉得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慕容央伺走了几步,看着玉栏下的清河,道“此事有两种可能。一是刺客的目的在于皇兄,二则是目的在于千倾画身上,想刺杀皇兄来污蔑他。但,皇兄自继位以来,除了一事让朝臣有异议外,事事都尽心尽力,做事也是一碗水端平。不可能有人要刺杀他,那么,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萧玉暮寒淡淡笑了笑,上前立在玉栏旁,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想除掉倾画,可,这是为何?”
听话的慕容央伺看着这人笑道“太子有所不知,你这位倾画公子可与我朝千月王殿下一模一样。估计,哦!我不能与你说了,还得去见皇兄。先告退,”说完倒把正是忘了。
萧玉暮寒点点头也没多问。
慕容央伺去了门外,季莲交代了几句又转身回去了。
血心、孤琯等人在屋外候着。
“齐风,现在情况如何?”屋里的朱琪忙到半夜还在忙,现在烛火过半,可这床上的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免担心,六日的时间的确。
刚刚把伤口清理干净的齐风,有气无力的说道“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槿浓将血盆端走,又去取干净的水来让齐风洗手。
“你的意思是没得救了?”朱琪小声的说道。
“你来这么一剑试试?体内的毒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只能希望出溪浮生露能救他的命了,不然,花残了。”颓废的起身,全身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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