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儿,你若在天有灵,一定要保护羽笙,他不能死。揽儿,求你了。羽笙,等等父皇,等等,再等等,羽笙。
曾经的过往何人还记得?花园中晨读的孩子总是一身紫裳立在那,会舞剑会吟诗会画画,也会挑灯处理国事。
“父皇,黄袍并非是儿臣烧的,请您相信儿臣。”那年他才五岁,那么小,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围在娘亲身边,可是,那一场火毁了他。
“不是你烧的?那是何人?当时,房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奴才看见,你是不是也想将朕烧死?”当年如若选择相信,他是否不会记恨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步入皇室纷争之中。奉着书看那细读,舞着剑在那玩耍。
“父皇,火是四哥点的,不是儿臣。”小慕容策跪在那徒劳的解释,可换来的不是慕容熬的信任。
慕容熬愤怒的将御台所有折子扔到他弱小的身体上,喝道“你还学会推卸责任了?是你做的还冤枉他人。你,来人,把他拖下去打十丈。”
“父皇,儿臣没有。”被扔了一身折子的慕容策依旧说着那两字“没有”,可没人相信。
回首曾经,信任与不信任,偏爱与不偏爱。慕容熬自责的跑着。
凤承殿内。
齐风已经跪在床边了,御医在外面跪了一地,太监宫女都跪着,没人开口。
双眸紧闭的慕容策静静的躺在那好似曾经躺在那睡着的人,那泛白的嘴唇映着一点点血色好似彼岸花的露珠,抿着的呼吸就像是曾经而现在不会说的情话,捷羽安静的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动静,紫砂还在可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风华已经是过去,就像翻过页的故事成了过去。
“羽笙。”终于跑到这里的慕容熬还没进门就开始喊叫,一直喊到床边,看着没有动静的人。什么是世界的黑暗与无助,或许,此刻他能很清楚的明白。爱的女人去了,爱的儿子去了,不爱的女人也去了。
齐风抬头看了看慕容熬,终是垂下了眼眸。
慕容熬轻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羽笙,情爱究竟为何物?竟让你如此不顾一切的步上黄泉。这就是你想要的圆满吗?可是,这样的圆满代价太大了,孩子。”
如此冰冷的脸庞是不是和他在一起的温度?如此安静却带着悲伤的绝望是和他在一起的表情吗?慕容熬轻手描着从未仔细看过的轮廓,含着的泪水也不知该不该流下。
一切都是过去了吗?
慕容熬倾身上前捧着他的脸庞慢慢靠近。这样的代价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吻落在慕容策的额头,想弥补过去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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