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玉清风气冲冲的跑到山后去,走进一个山洞里。顺着灯火进入一个石屋,当看到玉清境时,整个人好似无力的倒下去了。“哥,为什么?”
玉清境坐在椅子上,双眸紧闭,面无血色,就连双手都是玄黑色。
“为什么无法回头时才知道真相?为什么推我的是离榕?我宁愿是慕容策。”玉清风跪着行到玉清境身边,抓着他冰冷的双手冷眼朦胧的看着他的脸庞。是慕容策的话他可以绝情一点,背叛所有人都有借口,可为什么偏偏是离榕?“曾经只想慕容策不骗我,可他骗我。后来,我想他带我走远离皇室,可他依旧骗我。我怨他恨他,都只是想他的心不被分开。现在,我为恨背叛他,将他踩在脚下,在绝路上他告诉我真相。为什么?”
哭泣声怨恨声漂在石屋之中,却无一人回答他的问题,也无人回应他。
凤渊璟榛五年十月始,三国战事正是拉开帷幕,直到第二年五月方才停下。
而在璟榛六年一月的同时,梵蓝国、伽连国冲破乌沙挞国全军汇入冀罗大陆的三国战场上。四月时,梵蓝国、伽连国赶到南燕军营,并扩大军营之地。
五月,乌沙挞国全军涌入凤渊之所,驻扎与其左方。
同年一月,慕容策借假玉清境之手烧南燕三座粮草救回被困的慕容指霜与紫捷,并当众刺死,送其人头与南燕城门。
那夜月亮正好,六国都在休息。
只有慕容策摆酒在城外溪水旁,对酒望月心里一阵凄凉,月撒长戟散去那点温度,夜风习习刮着他的脸颊。
一壶酒喝下,慕容策却无醉意。
正当此时,琴师带着一壶暖酒走来了。看着他时有些无奈。
“一个人喝闷酒,只会越喝越清醒。”琴师将酒送到他怀里,便席地而坐看着水里的月亮。
慕容策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扔掉空酒壶拿起暖酒,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不在屋子里便会在清闲之地喝酒。”
慕容策不喝酒只将暖酒放在怀里暖着自己,拾起地上的小石头打入水里,道“知我者几人,恭苏如是。”
听得这话的琴师不由笑出来了,道“看出来了,你在哪恭苏便在哪?即便是上战杀敌也是不离开你十步范围之内。”
看着波纹中的月光,慕容策渐渐收起心中的波澜,道“恭苏从我八岁时便跟着我,现在,有二十一年了。他能从始至终的陪着我,没什么遗憾了。”
“二十一年的陪伴终究输给了不足十年的爱恋,对不对?你的遗憾只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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