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与长剑变成了利益的衡量。
而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变成一个听不见的人偶,等待这难熬的时间结束。
最开始,她还会觉得煎熬万分,她在大学学到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拼命呐喊,却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等着良心被腐蚀。而到后来,珍妮已经“合格”了。
她带着那张律师资格证向不公妥协。
这次的案件只是个意外,当那个苍老的女人求到律所来的时候,珍妮鬼使神差地接下了委托。
一个很常见的案件,女人的丈夫因为工伤死亡,而公司却拒绝交纳赔偿金。
太像了,珍妮想,她看着那个女人就像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想起了自己年幼时家庭中如出一辙的遭遇,想起了一分一毫都没有得到的母亲为了她的学费连打四五份工,最后猝死在工位上。
可是她的噩梦就此开始。
第一天下班时她还没有感觉,可是从第二天开始,被捕食者的敏锐性让她观察到了倒车镜中不同寻常的影子。
接着,第三天,第四天,她不管走在哪里,都感到有许多眼睛在注视着她,静静地等待着什么时机,再一拥而上将她的血肉蚕食殆尽。
珍妮很冷静,在意识到她惹了不得了的人之后,她就明白,没有求救的必要了。
结局是下水道还是港口,有什么区别吗?
如今的逃亡只是一种挣扎,像是被拔掉脑袋的虫子死前最后一段横冲直撞。
可是她依旧愤怒。
她几乎想要怒吼出来。
她没想过扳倒黑暗匡扶正义,没想过冲在前线做些轰轰烈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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