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知夫人家住何处,老奴好登门道谢。
道谢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知道人住在何处,他日好寻上门,请来为主子医治。
沈青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神色清淡:道谢就不必了。
仆妇也知道把人得罪狠了,便不再提起。
长安城中,还没有她找不到的人,不过是费些时间而已。
到时,以主子的身份,谁又敢拒绝?
沈青黎走出人群,叶管事掀开车帘,她正要上车,老者追了上来。
他面色惭愧,郑重地行了一礼:夫人医术精湛,老夫佩服,先前多有冒犯,在此给夫人赔罪。
老者没有坏心,沈青黎也不计较:无妨。
说罢,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去。
仆妇看到马车上的徽记,神色一怔,顿时复杂起来。
......
酒楼在东市最繁华的地段,一共三层,极为富丽堂皇,来酒楼吃饭的,多是达官贵人。
眼下正是用膳时间,酒楼门庭若市,座无虚席。
叶管事正要叫许掌柜,沈青黎却道:饿了,先吃饭。
小二上前招呼,沈青黎问道:还有厢房吗?
夫人来的巧,还有最后一间。
小二正要迎她上楼,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掌柜的,还有没有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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