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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妃有这份眼界,着实让人高看几分。
反而是秦愈,如此浅显的道理都看不透,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秦愈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青黎却没想就这么算了。
本王妃出嫁时,祖母把这间酒楼送给本王妃做嫁妆,若本王妃身为东家,都没有资格插手,那秦公子一个外人,凭什么置喙?凭你和二妹关系亲厚吗?
王妃慎言!秦愈眼神阴鸷凌厉,我与二小姐清清白白,你这般毁她名声,是何居心?
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在穷乡僻野里长大的村姑,也敢诋毁沈二小姐。
沈青黎轻轻笑了一声,笑意清冷,不达眼底:许掌柜逼本王妃让出厢房时,说你是二妹的好友,你未曾否认,既然是事实,怎么就是在毁她名声?
众人看秦愈的目光多了丝耐人寻味。
若不是他和沈青鸾时常出入酒楼,许掌柜又如何会这般说,可见,两人关系匪浅。
秦愈双拳紧握,眼底戾气极浓。
许掌柜见他也奈何不了沈青黎,顿时有些慌了。
他不能被赶出酒楼,不然,完不成老夫人交代的事情,让她失去酒楼的营收,老夫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小姐,老奴知错了,还请大小姐看在老奴为沈家劳苦多年的份上,再给老奴一个机会。
许掌柜话音刚落,秦愈又开始发难。
许掌柜到底是沈家的老人,为沈家鞠躬尽瘁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宴王妃这般轻易就把人辞退了,不怕寒了忠仆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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