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非要去蹚那荆棘之地。
来人,给宴王妃准备笔墨。晋元帝开口道。
和离书一写,沈青黎和萧宴玄就再无瓜葛了,他也不会让他们再有瓜葛。
一个孤女,无权无势无依仗,想要她的性命,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本王的王妃要和离,怎么没人通知本王?
一道清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沈青黎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萧宴玄不是在军营吗?怎么来了?
还不等她压下心中的惊疑,一双幽暗锐利的眸子,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冷得犹如寒冬的冰雪。
沈青黎知道和离之事,估计悬了。
萧宴玄来到她身边,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今早,还未到军营时,心里就觉得浮躁不安,不停地往下坠。
幸好回来了,要是晚来一步,他的王妃就要休夫了。
晋元帝眼底深光沉下,语气随意:朕听闻,青云山近来很是热闹,每日操练不断,若非北燕求和纳贡,朕还以为又有大战将起,宴王怎么不在军营?
沈青黎听着这话中的猜忌,忍不住冷笑。
玄甲军日夜操练,为的不过是护国安民,可落在晋元帝眼中,便是厉兵秣马,想要逼宫夺位。
或许,是因为自己得位不正,所以,更容不下功高盖主之人。
玄甲军就像是一头猛虎,蛰伏在青云山中,晋元帝怕是日日夜夜都难以安寝,时时刻刻都想给玄甲军冠上一顶谋逆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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