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那必然要有人保不住性命。
沈崇目光眯了一下,默了默,问道:你查到什么了?
沈青黎道:二妹妹的身世被揭穿是容家所为,吕严御前指控父亲,亦是受容家的指使。
沈崇语气笃定:前面一事是容家的手笔,但后面一事,绝不可能是容家。
吕严是父亲的心腹,知道父亲一些事情,不足为奇,但那些通敌叛国的指控,桩桩件件,证据齐全,这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临州知府能查到的,他的身后还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不但了解父亲,对父亲所行之事,更是了若指掌,世家之中,与父亲往来最为紧密的,便只有容家。
沈崇眼中的冷芒沉了沉,默然不语。
有件事情,女儿一直未曾向父亲提起。
何事?
女儿在临州城时,住在陆家,陆夫人和陆公子都是女儿的病患,所以,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一个月前,陆夫人给女儿来信,其中一件事,便是陆老进山砍树的时候,发现梨云山有外人活动的痕迹,女儿当时并未在意,直到今日再查,发现容家在一个月前,便派人前往临州,之后运回了一批金子。
沈崇的瞳孔瞬间缩成一个点,目光格外的凌厉阴沉。
吕严指证了所有事,却唯独没有提金矿之事,原以为,他监守自盗,留给家眷,没想到他真竟然和容家狼狈为奸。
沈青黎看着他眼底的怒意杀气,又添了一把火。
容家身为第一世家,是何等的风光,谁敢不避其锋芒?人站在高处久了,就不可能就此沉寂,而沈家是最好的垫脚石。
垫脚石?沈崇冷笑,冷戾的声音,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的瘆人,一字一句,狠辣道,那就剁了他的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