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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儿不甘心,女儿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沈青黎定定地看着他,神情沉静,还请父亲帮我。
牢房里的茶水实在太过苦涩,这种粗茶,连丞相府的下人都不喝。
沈崇自嘲一笑:为父身陷囹圄,如何帮你?
我知道父亲还有后手,我要父亲手里的底牌,我要容家满门用血来偿还!
沈青黎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狠绝的誓言。
听到底牌两个字,沈崇双眼眯了一下,缓缓问道:你不怕引火烧身吗?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两败俱伤,事可以权衡利弊,但仇不能不报。
沈崇沉吟了一下,审视她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你今夜来,是为了为父手中的底牌?
沈青黎眸光澄澈,神情也坦坦荡荡。
她放下手里的茶盏,认真道:若父亲能自救,女儿自当竭力相助,可若父亲另有打算,不便让女儿知道,为以防万一,女儿需要一份助力,将容家连根拔起。
沈崇盯着她没有说话。
沈青黎也没有再开口。
她不信,沈崇不想报仇。
果然,默了半晌,沈崇开口道:笔墨。
沈青黎走到甬道上,吩咐锦一。
没多久,狱卒拿来笔墨纸砚。
沈崇提起笔,从临州的赈灾贪污案开始,到晋元帝夺位,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写得清清楚楚,就在他要收笔的时候,沈青黎伸手沾了点茶水,在桌案上写了叶家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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