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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真要无地自容。
近来,朝中频繁提起议储一事,晋元帝都按下不表,既想后继有人,又嫉妒景暄太过优秀,害怕来夺他的权。
两人对朝局聊了几句,说到容家,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上辈子,她就是查这个举子,惊动了容家,容家才派杀手刺杀她。
可见,容家一直派人暗中监视那个举子,才能在察觉有异动时,杀她灭口。
沈青黎提醒道:容太傅生性谨慎,喜欢藏在暗处利用他人,掌控全局,或许会在青州埋下暗线,殿下要小心行事。
景暄颔首说道:我会派个行事沉稳的去青州。
事情谈完了,沈青黎便离开了,暗自盘算着时日,按照脚程,蛊师应该转道去金川城了。
她也应该启程了。
冬日雪寒,翠微院却是花团锦簇,风起时,满院的花香。
石桌上摆着她喜欢的茶具,晌午的时候,躺在摇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饮茶赏景。
廊前的空地上,是她和萧宴玄一起种下的夜昙,已经长出叶子。
进了屋,书案上放着她常看的书卷,有她爱吃的果脯糕点,一旁的小榻上,还摆着她和萧宴玄下到一半的棋局。
床头挂着萧宴玄亲手做的琉璃灯,枕边放着萧宴玄亲手做的莲花链子。
是前两夜,两人缠绵时,萧宴t玄故意给她戴上的,叮叮当当地响了大半夜,次日解下来,她忘了收起来。
这一年多,到处都是她和萧宴玄在一起的痕迹,亲昵又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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