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在等待,等待着过了今晚,他接受亲人的死亡,然后将人直接带回高专,以防他再次成为容器。
然而意外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深夜的医院内。
虎杖拿着黑色签字笔,一笔一划在死亡知情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名字他在试卷上,书本上都填写过,但从没有这次这般沉重。
护士小姐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这样就可以了,你还可以吗?”
护士小姐在照顾这位虎杖老先生时,时常撞见他老人家把孙子赶去参加学校活动的画面。
老爷子平时看起来很是不可理喻,脾气倔强,孙子却是个开朗懂事的孩子。
虎杖抬起眼尾带着些红肿的双眼:“说实话我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实感……”
他前面还在安慰别人,什么都可倾诉给自己,现在反而变成自己才是情绪郁积的人了。
“虎杖悠仁?”
深夜出现在医院门口的人,除了急症挂号看病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还是认识自己,而自己没什么印象的人,这种可能性就会更小了。
“你是?”虎杖看向那位半个身子都在黑暗中的人,“我们认识吗?”
“也许吧,”那人的声音很是年轻,微光照在他耳朵上的饰品上,闪烁着凌冽的光芒。
“你只有知道,我为你留下一件礼物,”那人朝虎杖缓缓走来,光滑的额头上露出一条看起来很是突兀的缝合线的痕迹。
“这里看起来不太适合闲聊,”这人瞥了眼前台护士小姐警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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