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的球球来,因为狭间力量的侵蚀,这个球尽管妥善保存,也支撑不了长时间。
可什么可?一年的磨合,从此阴阳师也是能短暂蹲在狭间的人了,来玩球吧。
蛇尾巴灵活的颠着球,颠了几下,见阴阳师仍旧一脸震惊,他用尾巴挠了挠头。
不喜欢玩这个?
他把球妥当的放起来,头上亮起一个小灯泡,下一秒就变成人,眼明手快从哭喊着四散奔逃的蛇魔中抓出好几条,一大把攥在手里。被抓住的蛇魔立刻如一根面条一样软了下来,伤心的小声啜泣着。
那我们来玩这个?
他灵活利落的把蛇魔打了个结,阴阳师不动;他于是又把蛇魔扯扯长,打了个花团锦簇的高难度结。
可好玩啦,你不玩吗?
阴阳师默默地抓起一条蛇魔,打了个死结。
踏着一地打结蛇魔,阴阳师神情恍惚的跟他告别,外面的光明流淌进来,却始终流不到蛇神所在之处。
蛇神却仿佛听到了瓷声,细细碎碎,纷纷扬扬,他每个梦里都有的场景——
阴阳师从狭间外面的光明中探进头来,宽袖舒展,将襟怀里的花瓣叮叮当当撒向他。花瓣下落如一串发光的小铃铛,嬉笑着落在他深色的鳞片之上。
不惹人厌的喧闹,触手可及的光芒。
他知道外面的人将祭祀他的日子称之为大晦日,那是新年的前一天,万马齐喑的黎明前。他本应独享这份漫长的侧目与畏惧,可阴阳师叮叮当当的来,在他面前清脆合掌,弯起笑眼。
【新年初诣~】
【神明啊,请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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