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他们都老了!
过不了几天,他们都要去守皇陵去了!
柳丛容现在可是东宫内侍,眼见着太子一登基,他就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现在连李芳都要看他的脸色了,您说我敢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吗?”
“再说了,他的背后,不是还有一个太子爷……”
我打了个大哈欠,又躺了回去,“黄瓜,这雍京,本王爷今天是万万不会回去的,要是你想要星夜兼程的赶回去,你请便!不送!”
黄瓜急的大叫,“王爷!王爷!表少爷,您也劝劝王爷!他不能这么任性!他……”
听见崔姓某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声音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黄大总管,这夜深人静的,你也就别在扰人清梦了。”
黄瓜的声音凄惨的响起,——“啊!表少爷,您别拎我呀,我自己走,哇,您不能把我锁门外,哇!您不能和我们王爷睡一个屋!哇,您不能和我们王爷睡一张床呀!——完了完了!柳丛容说过的,如果明天日升的时候王爷不在雍京,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王爷呀——!您可怜可怜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孩童!——我不想死啊!”
12
我只听见门外有人挠墙皮的声音。
我扔过去一把扫床的扫帚,打在已经被崔碧城反锁的门板上,还颤巍巍的,我笑骂,“安静!不然不等那个什么柳丛容杀你,我现在就把你掐死!”
外面果然安静了。
我看见崔碧城脱衣服就要上床,我向里面躺了躺,把外面的地方留着他。我外公家虽然大,可是能睡的地方实在太有限了,尤其是大雨天不漏雨能睡觉的屋子就有三间,我外公一间,舅妈一间,所以我只能和崔碧城挤一挤了。
崔家一向这样。
据说我舅舅也就是崔碧城亲爹娶亲的时候,实在没有新房,于是我外公就在外面小园的苹果树旁边给他们搭了个新房,据说那棵苹果树就在他们的床的正中间,导致他们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把崔碧城给弄了出来。
谁知道生出来这么个怪种?
崔碧城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在旁边的榻上,再然后他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仔细的把脚下压好,就像躺进棺材中那样严谨隆重而沉稳的摆好姿势。
我给他盖好被子,爬在一旁,我忽然想了想,问了一句多年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以一种进坟墓的姿势挺尸?”
他轻飘飘的说,“王爷是俗人,你只看到小生每次平躺的姿势相差不大,殊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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