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越筝病了几天,落了些功课,他现在毕竟身子还没有好,又不想恭敬的做在大本堂听侍读学士摇头晃脑的讲经论道,所以文湛抱着他,在竹蕉苑正在补课。
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听到越筝坐在太子的怀中,小手指按在书上,正在咿咿呀呀的学着念。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文湛淡淡的问,“念的不错,这句话出自哪里?”
“《易经》,初九的爻辞,是孔子说的。”
越筝答出来,高兴的仰起头,小眼睛笑的亮晶晶的。
文湛又问,“那这句话什么意思?”
“就是做任何事情都要慎密,这样才不会失信于天下。”
“嗯,还有呢?”
“还有……”越筝抓了抓头发,抬头看着文湛,“不知道。”
文湛说,“做事善于独断,果于诛杀,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在想什么,在谋划些什么,所有的心思都不让别人知道。”
“真的吗?”越筝又抓了抓头发,他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呀,是怡哥哥来了,哇,还有我爱吃的南瓜饼和红豆酥饼!”
他扭着小屁股就要从文湛怀中跑下来,被文湛抓了回去,淡淡的说,“把这段看完再去吃酥饼。好,现在重新背一遍。”
越筝丢丢的看着我手中端着的东西,吞了口口水,又不敢违背文湛,于是脆生生的把整段书背了一遍,又把文湛讲的解释重复了一遍。
他又看了看我,问了一句,“六哥,你说,做事情,谋划事情的时候,谁也不能告诉吗?”
“嗯。”
“那,怡哥哥也不能告诉吗?”
闻言,太子抬头,隔着书案看了一眼我,点头回答越筝,“对,不可以说。”
“为什么,是因为怕他担心吗?”
……
那边有风吹动竹叶,芭蕉,沙沙的声音。
文湛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雾。
他没有说话。
沉默了很久,似乎有一生那么久远,文湛轻声说,“不是。这就像饥饿的人吃残羹冷炙,将要渴死的人喝脏水一样。即使饭菜是馊的,水是苦涩的,可是只有把它们吃下去,喝下去,自己才能活下去。”
“这也一样。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藏的心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才能活下去。很简单的原因,和怕不怕谁担心这么温情脉脉的借口没有关系。”
“可是……”
越筝抬头,嘟着嘴巴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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