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作者的名字恨国,解释一下,这句话出自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讽刺了封建地主阶级自诩高人一等的丑态,并没有任何恨国的成分,以上。)
成大器用力挤压着眼部的肌肉,想要睁开眼睛。
身为脑瘤患者,这个简单无比的动作也能让他充满痛苦。
手术的副作用让他的右眼出现了神经性麻痹。
对他来说,每次睁眼都是一种折磨。
但身体的痛苦从来压不垮一个男人。
是啊,身体的痛苦算什么呢?
与三十来岁因不可抗力影响创业失败,欠下投资人加银行几千万,人生失去一切可能性的现实相比。
区区眼睛的痛苦就是个屁。
这早就成为他每天最大的乐趣。
每次痛苦的睁眼,反而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又挺过了一天!
这次不一样!
成大器心理上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却丝毫没感受到熟悉的痛感。
怎么回事?
这里是哪里?
成大器茫然的打量起周围的一切。
昏暗的空间狭小而逼仄,左手边侧放着一個纸箱子。
箱子上是几个大矿泉水瓶,不过都已经空了。
为什么我不在病房里?
难道被保安从医院里赶出来了?
明明保险公司那边还有几百万的保险额度呢!
公司倒闭前买的顶额保险应该足够我在医院化疗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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