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和象党都是资本家的工具,没有本质的区别,但蜜儿曾经说的非常清楚,这是一个天平。
权力的天平上,潜在的规则是,双方的力量也不停歇的趋近于平衡,这是美利坚政治稳定的制度性基础。
当帝国的霸权无法撑起它肌体内部的养分供给时,自我的吞噬会演化的更加激烈,没人能独善其身。
资本家不会铁板一块,永远不会,环境越差的时候其矛盾反而会愈发的激烈。
“某一特殊历史阶段的个别特例没有代表性,国家和资本的关系从性质上看不是泾渭分明的,他们在互相塑造合法性与强制性的方面,是互相支持的关系。
从这个角度看,美利坚对以其霸权为基础而产生的大资本家还是有控制力的。
只是由于美利坚联邦政府的权力弱化,这种控制力更多的表现的稍显弱势了,而这种弱势具体到某些特殊的行业,会表现得更显著,从而让人产生误会。
这也是我坚持留在美利坚的理由,这个注定要衰落的帝国里有着巨大机会,所有的玩家都有一种明确的预期——随着债务的日渐高企,必定带来衰落与动荡。
那些人找再多的理由,做再多极力逃避责任的努力,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总要有人负责。
大资本不愿意负责,懦弱谄媚的政治领袖不愿意负责,那么负责的人只会是普通人。
就美利坚一个国家十几种主要人种的特殊性,你猜未来的烟花会有多大?
阿赵,我想让你回来,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新的秩序会在动荡中出现,历史的垃圾时间马上就要结束,时代的高潮在可见的未来里,就在不远的地方等我。”
听起来很有深度,有想法,但赵虹锦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僵硬。
两人本来在聊今天要拜访的大佛,但聊着聊着,就谈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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