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这样指使我做事?”
生就高位者最不缺的就是来自他人的讨好,从记事起,他遇到的大多数人都莫名敬畏他,包括他曾交往过的伴侣。就连家世不b他差的谭圆,和他交谈时也总带着一分不自知的拘谨,无法完全敞开。久而久之他便也习惯了应对他人的谨小慎微,就如国王习惯了面临臣子的朝拜。
但嘉鱼不一样。
过去的那四年,她确实表现得和其他人一般恭谦,可渐渐了解她以后,就会发现这小混蛋根本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她只在意自己的感受。被下药那一晚也好,在会所那一晚也好,在书房那一晚也好,换成他以前的伴侣,必定战战兢兢先将他伺候舒服了,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他嫌。只有她享受他的服务享受得理直气壮,并且对他的X需求表现出了一种睁眼瞎的漠然——
骑完他的脸爽完了就直接把还y着的ji8塞回了K裆里,完全没想要帮他口出来;在会所被他抠完x就直接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中途抱她去浴室洗漱也没醒;在书房那一晚也是,听说他要出差,立刻丢下一句“爸爸我有点困了”就走了,好像完全忘了他K裆还搭着帐篷。只有偶尔兴起才会粗糙地伺候他几下,像家养的猫偶尔看心情赏给主人好脸。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但就是这么个自私的小混球,他偏偏就是对她生不起气,因为她身上有种“你就该好好伺候我”的理所当然,而且总能将自己的要求转变成恰如其分的撒娇。他喜欢看她全身心享受情事的模样,喜欢听她直白地承认yUwaNg,并且对生平头一回有人敢对他撒娇这件事感到些许兴味新奇。
回到现在,听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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