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重新塞回被子里。有时候他实在Ga0不懂这小孩究竟是粘人还是不粘人,说她粘人吧,他出差那一周她一个电话都没有,而且每次一忙起来就忘了他的存在,说她不粘人吧,也不尽然,瞧,有需求的时候就这副丑恶的嘴脸。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爸爸?”她被他塞在被子里,还不忘露出一双大眼睛,隔着被子闷声发问。
他斜睨她一眼:“你不是要期末了?”
“是。”嘉鱼承认得飞快,又竖起一根食指,振振有词道,“但是,劳逸结合也很重要,我认为我能分清娱乐时间和学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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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礼就笑了:“是吗?”
很平淡的一句反问,质疑意味不浓,但嘉鱼莫名就有点心虚,她敢说和爸爸发生关系以来,她真的从来没有在课堂上走过神,没有细细回味过和他的边缘X行为吗?答案自是不敢,她问心有愧。
沉默地对峙了一会,谢斯礼重新翻开书,宣布博弈结果:“等你考完试再说。”
她哗地掀开被子,脸颊鼓起又变平,变平又鼓起,像只气恼的小青蛙,如此反复数次,终于败下阵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几口气。
他没再搭理她,目光找到书页上刚刚看的那一行,继续朝下看。然而还没安歇几秒,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书页和他x膛间的缝隙钻了出来。小家伙趴在他身上,龇着一口白牙,笑得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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