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
他在光明正大站在戚林漪面前之前,从来没有担忧过要是自己好不容易走近了她又搞丢了她要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他那时和现在的目标不一样。
也许是——他下意识就在抗拒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他压根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但他现在生出一股深重的焦虑,到底自己平时不找她是不是对的,她会不会对别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她那么好,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能看见她。
他得给自己的焦虑找一个出口,和她说说话,无论是什么都好,证明他们之间还有联结就行。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她发了那条消息。
【今晚玩得开心吗?】
他很少喊她名字,连在微信上也不称呼她。
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他在心里喊过了无数遍她的名字,因此那三个字是承载了他整整十六年执念的重量的。他知晓自己每回开口会泄露出多少情意和缱绻,所幸那几次都是两人在床上激战正酣之时,倒也不算违和。
他看完戚林漪的回复,又自虐般的看了一遍朋友圈的那个视频,他最后甚至保存到了相册,逐帧拉有戚林漪出现地那一小段。
他努力扮演着一个情绪稳定且寡言少语的懂事炮友:【那就好。早点休息,明天见。】
戚林漪看着这条回复,内心疑惑更甚。
希让慈这到底是在干嘛?
她没问,发了个“嗯嗯”点头的表情包,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殊不知,这是希让努力克制自己却又没克制住的结果。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对除了戚林漪以外的任何人、事、物产生过这种非要不可的执念。
而他显然也不知道,得到以后就会害怕失去,更何况他还不算完全得到。
当天晚上,希让慈做了一个梦。
他在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里醒来,床上隐隐可见有蜷卧着的人影,看起来似是在安睡,他绕到床的另一面,是那人正面相对的方向,轻轻揭开轻薄床单,他呼吸一顿——里面是赤裸着的戚林漪,一丝不挂的酮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莹白的光。
不,并非一丝不挂。
将被子彻底拉开,能看见她细白的脚腕处有两个银质铐链,长长的链条延伸至床脚,是一种情色的惩罚和变态的占有。
希让慈丝毫没有意外,反而生出一股庆幸来——这样她就跑不掉了。
他伏低身子,吻从戚林漪额头开始,像雨一般落下。
等到用手和唇把她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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