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收着就是。
十来块的利群,不贵也不算很次,是个能兜得住的贿赂。花臂笑着冲安然龇出一口大黄牙:那谢啦!
没事儿。
安然知道对方也在打量他,他像是没发现,兀自抽干手里最后一点烟灰。
小巷内逐渐弥漫起,一股股浓烈的尼古丁味道。等到那包利群见底,花臂才歪着头问了一句:你以前跟着刘强,都干的什么?
打架?安然想了想,舒展双腿,坦然说道,我跟他的时候,他还没搞那个。后来就觉得他这个人邪性,就不玩了。
这样啊......花臂不置可否,起身揶揄道,那你小子运气好啊,跟着他的,可都进去了。
对,我从小就运气好。那大哥也收了我?安然长得白嫩,一张娃娃脸,一笑还带着两深深的酒窝,特别人畜无害。
当个吉祥物也成啊!
花臂名叫李峰,是镇上一家民间信、贷部门的打手头头。他瞅着眼前小孩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也起了些兴致调侃:小弟弟,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哥哥这活,你怕是做不了啊。
别介,我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安然也跟着起身,我就想,在哥手底下求个文职。
所谓的民间信、贷部门,放在如今社会都得有个皮包公司做掩护,一旦碰到国、税局查账,还得保证屁、股擦得干干净净。
而打手这边收钱,也是得分账。账从黑里来,就得有个洗白的套。
在社会青年面前求文职,李峰怀疑对方可能脑子有病。他本意抬腿走人,却听见那小孩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疯子哥,我有个点子。出事儿,也能保咱们兄弟们不进去。
......
身体上的疼痛,没能让席朝雾熟睡多久。他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长年累月的克制,让他对于疼痛,能做到一声不吭。
吱呀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没过多久,小朝雾察觉到,有人正往他的脸上涂抹什么。冰冰凉凉地触感,使他不自觉放松身体。
迷迷糊糊地回笼觉中,他好像听见一声浅笑:都成破小孩了,还硬撑?
紧接着他感受到,右边床铺一凹......
......
安然再次醒来,是被一屁股坐醒的,一种比较魔幻的叫醒服务。
啊哦
有个小女孩在他耳边惊呼,将他最后一丝睡意,都炸得四散而飞。
意识回笼,安然抻着脖颈看过去,发现始作俑者正举着裤子,坐在他胸口上方:......
安然: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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