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说:银行还不好啊?我就是考不上,要不然奔着制服也去啊!
就这样,安然依着家人的看法,在市里的银行任劳任怨了十年。
转眼,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如果没有席朝雾,他大概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按部就班的工作、结婚直到退休老去......
不用添水了,安然对着第三次过来加水的前台小妹如此说道。他下午的飞机到b市,行李也没放,也要来感受下接男朋友下班的快乐。
小妹不怎么敢怠慢,纵然不清楚这个拖着行李箱的男人到底是哪位:确实,这茶叶都没汁儿了。我们席检可能还要好一会儿,要不我给您倒杯果汁?
席朝雾大三那年用家里给他的房子和商铺贷款,和两个学长合开了这家律师事务所。但等事务所慢慢步上正轨,这人又不安分的跑出国读了几年法医。
按照当年席朝雾的话,出国和出省,都一样是异地。这人今年年初刚回国,便又马不停蹄考上了b是检察官。
这让席家那边总觉得他俩要完蛋,可安然像是习惯如此,每次乐呵呵地跑去机场接人,然后又上演一场离别的机场。
其实,安然从不觉得他在等席朝雾,因为对方一直都在努力的守护着他们这个小家。
这事儿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老谭你要像咱们席检学习学习!法,还真不讲人情!
走道尽头的办公室涌出一窝精英,安然抬眼看过去,席朝雾落在最后,边走还便翻着手上的文件夹。
唉吆喂,走在前头的于严是见过安然的,老五,你家金主大大万里查岗来了!
事务所刚刚创立的时候,席朝雾曾和这伙人开玩笑,说是投资的钱全是老婆财产。
如今事务所的最大股东,还是这个几乎没来过的门外汉。
席朝雾抬头看向安然,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来很久了?怎么不先回家?
没多久,安然和席朝雾上次见面,还是这人春节后回国回家的时候。
席朝雾这些年越发向书里的席总靠齐,明明比在场所有人都小少好几岁,却成日不苟言笑。
安然有时候真想在这人嘴角拉上一条线,好让人看看伟大的席总某些时候是如何傻笑。
你怎么这么假正经?两人挥别事务所的同事,走在公司楼下的车库里,安然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道。
席朝雾摁开车锁,正将行李箱塞进车内,听了安然的话还愣了半晌:我什么时候真正经了?
安然:......
席朝雾住的地方离检察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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