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安静的聆听着,那些他的孤独、空虚、寂寞,他做的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还是只是不想让人失望,让过世的爷爷失望,让姊姊的付出成为虚无,他的自我呢?「我有时会不知道这样生活的目标在哪,只觉得喘不过气」所以偶而为之的出走,就是自我放逐的过程。她端坐在那里,只觉得他说的话跟她的认知产生了巨大的差异,她盯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长鸿集团,我哥哥似乎也在那里工作」她曾经听过哥哥说起,说起他公司年轻有抱负、敢跟董事会对着g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