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重要,他是来找自己的糖。
车停在老地方,程濡洱提前放下车窗,希望能让她第一眼看到。
水杉林的缝隙漏下细碎光斑,随风在他眼底摇晃。他就这么等,等了一个天黑,又一个天黑,nV孩没有来。
一个星期后,程濡洱确认,这次轮到她失约了,而他没有她的任何信息。
年龄、姓名、家庭住址,他对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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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要去找她时,程濡洱忽然无从下手。唐莺离世后,为了尊重顾客yingsi,培训班老板把唐莺的学生名单销毁。这栋楼里每年成百上千个孩子,没有人会注意到其中某个班级里,两年前就结束课程的nV孩。
蔚海的生意遍布全国,但程濡洱在这里终究是外地人,他找得很笨拙,赞助了附近几大院校的戏曲表演专业,只为看一眼学生名单。
没有那两个发音的字。他已经找无可找,碰运气般看了一场又一场昆曲,找演员的名字,找舞台上那双熟悉的眼睛。
世界太大,程濡洱不知道何时才能碰上她。程濡洱在乎的人不多,又顷刻间全部失去。寻找她成了执念,成了堵在他喉头没咽下的,最后一口气力。
一枚护身符和一颗蓝sE糖纸的水果糖,是他们之间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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