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如何会闹到今日地步?
甚至在书院令上斥她离山,勒令期限满前不得入书院半步,究竟为了何事重罚如斯。
“没有差错。”陆遐闭目,睁开时神sE坚定,仿佛多了一点从前没有的东西,柔软而坚定,澄亮得令人不敢直视,“一切皆出自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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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她继续道,“映君你半途离开书院,来端州打理容膝阁,可曾後悔?”
故去的衡静先生无儿无nV,府里只有早年相依为命的老仆,谢映君从小在容膝阁的墨香里酣睡,自懂事起便在衡静先生手下帮忙收集书册。
一个老仆捡来的孤nV,无权无势,接掌容膝阁何等不易,其中辛酸、艰难不足为外人道,她苦撑至今,心中可曾怨过、恨过分毫?
谢映君振衣正sE,“能继承衡静先生之志,是我之幸,何谈後悔。”
“我心亦然。”
四目相对,两人相视而笑。
她神sE宁和,并无怨怼之sE,知道先生重责并没有影响她心境,谢映君心中大定。
先生与她情同父nV,她唯恐两人因此生出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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