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洗血草。”
“不可,”原巧巧想也不想的拒绝,“元儿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春晓忍着心里的疼痛,跪在地上,仰头与韦夫人对视,“夫人,少爷对我这般好,春晓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求夫人首肯。”
原巧巧上前扶起她,拿出帕子压在她磕出血的额头上,“你这是做什么,元儿要在这儿,该心疼坏了。元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0U,这事理应由我这个娘亲来才对。”
春晓知道韦夫人肯定不会同意,直直绕过她走到那株药草面前,拿起桌上的匕首,咬牙割开食指,将血滴到叶片上。
“不。”原巧巧吓得心漏了一拍,急忙拦住她。
春晓再次跪在地上,执拗的说道:“大少爷对我那般好,春晓又如何舍得见Si不救,要是夫人不同意,我便每日自己放血,需要多少我就放多少,自己明明健全,却不救,少爷之后醒来,春晓愧对少爷,无颜再面对少爷。”
单徽坐在太师椅上,爽朗的鼓起了掌,“好,好,好,夫人,让春晓姑娘来吧。放血养草虽然听着凶险,但是不会有X命之忧,我会每日熬补血的药膳为春晓姑娘补气益血。也不枉这傻大个昏迷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不顾全身重伤难挨,也要执意回家,他说,家里还有人在等他。就算是Si,也要见到她最后一面。”
“我想,傻大个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吧。一路上,他清醒的时间很少,但每次醒来都会问我到哪儿了,离扬州还远不远,真是半点也不顾及我这小身板小细胳膊拉他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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