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刻意避开她,惹得她气鼓鼓的来质问他,是不是变心了。
这小傻子,他怎么可能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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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怎么不能等等他呢!
通过梦境的预知,他明明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偏偏还是大意跌下了悬崖。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怕会重蹈覆辙梦境里的事情,顾及不到身上的伤,立刻启程回去,要阻止她离开。
他片刻不敢停歇赶回来,为什么,等他醒来之后,一切都变样了呢。
没有一个人再记得晓晓,都在说是他得了癔症,可是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音容笑貌,他记得那么清晰,她习惯X的小动作,她软软的撒娇,她身上独特的气味儿,所有所有,早就深入骨髓。
两年了,他找了她两年了,这两年他奔赴各个城县,人迹罕见的村落,密林山谷,不敢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她的老家,他坠崖的地方,甚至是危险的境外,他都义无反顾的前往,可就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他始终不愿去想最坏的那个结果,在收到派出去的人,第两百三十六次传递回来的信息,终于压垮了他的信念。
韦鹤立在门口,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如今也开始浮现出老态,他看着曾经骄傲自信的大儿子,因为癔症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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