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汲是真疯。
“少容没良心可不代表我没良心,我想让你快活你却不领情,那我也不勉强你。”他松开手往下探去,摸到那阳物上的活结,轻轻一抽便解开束缚,已变得湿滑的缅铃落在秦疏桐的小腹上,黏腻地滚出一道湿痕,“我说了有东西要给你,现在看来可以再多给一样。”说着,他拾起跳动着堪堪滚落的缅铃,抵在秦疏桐的后穴上,用玉势硬生生将缅铃推进穴中,下一瞬便见身下人抖得筛糠似的——秦疏桐射了。
“我就说,原来少容想要的是后面的快活……但这样就泄精,该说是天赋异禀还是太不经肏呢?”白汲嘴上调侃,手上还不忘将玉势一点点继续往前推,“顾念少容是初次,我只用了根两指粗的,比起用在你中意的那件玩意儿身上的可说小巫见大巫呢。”
秦疏桐闻言连轻微挣动也没了,一时全身僵硬。
觉察到对方的反应,白汲俯身过去,两人相视片刻,白汲道:“你好像想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说起来又是少容的错。”边说,手上动作不停,“前时你与谢雁尽不知去了哪里,曹运可是在你府上等了一整日都等不到人。怎么,与他在一起乐不思蜀了么?少容总不能只顾自己,而不准我找乐子吧?那间房叫什么名字来着……雾雨居?确实别有一番趣味,不管是房里的东西还是人。”
秦疏桐双目圆睁地怔了好一会儿,而后发出嘶吼般的悲鸣:“唔呜呜呜!”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夜,那夜他就在对面的玉福酒楼。就在他自怜自艾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荒唐事之时,季白和两个小倌、这叁个无辜之人死在了同一夜,死在他望之可及的地方。
“现在后悔那日没来见我了?”
秦疏桐是后悔且痛心,但与白汲所指的含义全然不同,白汲兀自误会:“那你就不该说出那些伤我心的话,现在也不该挣,还是说……”他看了一眼只留末端在外的玉势,两指贴在秦疏桐腹上丈量着玉势的长度,找到玉势顶端的位置,亦是缅铃的位置,稍用力按压下去,“只是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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