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拧在一起,眼睛里有泪意。
梁淞有鹰的眼睛,她看见母亲怀里的孩子正在大幅度cH0U搐,母亲为了避免她咬舌头,把自己的手塞进了孩子嘴里。
癫痫发作十分凶险,时间就是生命。
谢澜正在想办法帮她们,一转身梁淞没了。谢澜怔了片刻,赶紧跟上。梁淞腿长,又踢了多年足球,脚下轻捷,哪里是谢澜跟得上的。谢澜还没跑到二楼,就听见梁淞的断喝:“让她们出去!”
穿防护服的社区人员显然懵了,从哪里跑出来一个高个子的陌生姑娘?继而她们意识到:这个时间她不应该下楼的。她们试图把梁淞赶上去,却换来后者更为愤怒的暴喝:“让孩子上救护车!你们难道没有母亲吗?你们就看着妈妈哭喊吗!”
社区的男书记来了,看到这一幕,走上来试图对梁淞说一番“大局”“规定”的道理。谢澜跑到单元门口,上气不接下气,也喊道:“让孩子上救护车!”
“让她们出去!”“让救护车来!”“生命至上!”尽管是夜里,母亲的哭号却喊醒了许多人。一扇一扇的窗户打开,一声一声的怒吼响起。
一部分邻居开始涌下楼,场面有些失控。男书记张了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脚下不断磨动,很明显有些慌了。人群逐渐包围上来,梁淞细心观察着场面:小孩很小,小区门很近,那个草率的栅栏,大概能跳过去……
趁着社区人员和居民对话,梁淞跳到母亲面前,低声说:“把孩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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