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小舌讨好乞求地一下下认真地舔起了翔天的靴子。
翔天极为不悦地一把抓著雪枫的衣领,将他拎起搂在怀中,惩罚般地用力啃咬著雪枫迷人的薄唇,待翔天停止时,雪枫的唇被肆虐得红肿甚至带著血丝。
“以後再不准为了他人而如此卑微地求我!”只属於自己的可人还在意著别人,这点让翔天真的有点火大,虽然那人是雪枫的父亲,雪枫对他只有亲情,但有著极强占有欲对感情要求绝对纯粹的翔天仍然无法容忍。
翔天将雪枫紧紧搂在怀中,力气大得几乎使雪枫无法呼吸,仿佛要将雪枫揉进自己的身体。这个对自己绝对忠诚,生死相随,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儿,现在自己已经将他放进了心里那个最柔软的位置,自己想要爱他独占他。除了吃醋之外,自己也为他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而心疼。
“我不会伤慕容焰性命的!”充满爱意地进雪枫的眼,一手在雪枫背脊上轻抚,用行动语言安慰著,想消除他对自己刚才举动的恐惧和对今夜自己和慕容焰安危的担忧。
仍用飞檐走壁的方法,到了凤鸣宫的屋顶,虽然知道慕容焰必定撤下了这一路的守卫,但用轻功确实更方便些,而且自己也要踩点儿不是,虽说自信自己必定是这场游戏的赢家,但自己却绝对不会狂妄地认为慕容焰是个好打发的傻子。
自己要见的人已在殿内,慕容焰身旁只有一个端著酒的内侍。
翔天来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慕容焰背对翔天而坐,敢如此不客气的出入自己的凤鸣宫,慕容焰自然来人是谁,然而他却并未有任何动作。
翔天再次在心里对慕容焰的气魄和耐力暗暗赞许,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焰的对面。
一个对视,两人在眼神中已经交锋数次,却并未有胜负,不都得都对彼此更为赞赏。
“久闻翔王豔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朕敬翔王一杯,上酒!”
听到自己主子发话了,内侍忙将酒杯放在桌面之上,之後便要斟酒。
“慢著,本王不喜欢饮酒时奴才在旁添乱,出去!”这出去自然是对著那内侍说的。
内侍被斥後愣了一下,之後马上看向了自己的主子。从未见过有在自家帝王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不过好像并未触怒龙颜。
“下去!”慕容焰这一句後,屋里便只剩下他和翔天两人。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暧昧了,凤鸣宫本是慕容焰的寝宫,而他又把酒摆在了内室,离著两人所坐的桌椅不远,便是卧榻龙床。
而内侍下去之後的局面确实有些尴尬,酒摆在两人的中间,以著慕容焰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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