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端时,自己都没有这麽焦躁头疼过。
一个暖暖的东西靠了过来,双膝跪跨在自己身体两侧,两手柔柔地抚上自己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按压著。不用说一定是雪枫,只是翔天现在极度郁闷根本没心情搭理这小东西。
“主人,别烦恼了,要想知道你对父王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并不难!”
“噢?你说!”自己都想不通,这小东西能有什麽办法。反正左右没有办法,倒不如听雪枫说说。根本没对雪枫的办法抱多大的希望,翔天眼都没睁,懒懒地开口。
“既然主人不希望慕容焰生下主人孩子,那还不简单,一碗堕胎药就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主人不必如此烦心,雪枫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
“你!谁给你的狗胆敢杀我的儿子!”震怒间翔天猛地起身,一下将毫无准备地还跨跪著按压的雪枫撞翻在床,怒气冲晕了翔天的头脑,挥起手便欲给忤逆自己的雪枫狠狠的耳光,然而终是在看到雪枫脸上那还未消肿的红红的巴掌印而停住了手,又收了手欲起身赶往皇帝寝宫。
“主人,别急!雪枫并未下药!”雪枫慌忙中顾不上自己一直以来都谨守著的尊卑,一把抱住翔天。对上翔天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刚只是雪枫为了帮主人理清头绪而做的试探,前世主人又是如何对待偷怀了主人孩子的女人?若主人心里没有父皇,又怎会如此在乎紧张父皇肚子里的孩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主人在和父皇初见时,便对父皇有著欣赏和好感,之後在父皇的算计下发生了关系,再之後每一次主人都兴奋地期待每夜主人从父皇那里回来都是心情大悦,这怎会仅仅只是征服欲?其实主人想想,以主人的心性也只会对自己认定了的人耗费如此大的精力吧?”
依雪枫所说,翔天慢慢的回想,的确!在初见时自己便想著如此霸气冷傲之人,若是在自己身下一定会是另一番风情。之後的期待,满足,喜悦以及慕容焰昏迷不醒时自己的新交,种种都同雪枫所说的无二。
豁然开朗的翔天将雪枫搂入怀中,爱怜地用指腹轻触那红红的巴掌印,自己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对雪枫动则打骂的,以前是当他是奴隶时自己并无感觉,而现在自己确实异常的心疼。这麽忠心,乖巧,大度,为自己著想人儿,自己当时怎麽下的去手的!
想著想著翔天却又觉得莫名的气闷将雪枫猛地推出怀中怒瞪著:“雪枫你说,对我是不是只是报恩,只是忠心,并不是爱情!”一想到自己所说的可能就是事实翔天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
焦急中雪枫不顾一切地慌忙爬起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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