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含烟肯说,我一定会答应他的。”
屠苏低下了头:“少爷他永远都不会说的。”
刘彻不再说话内阻心里很清楚,含烟多半不会和他说的。他眼睛盯着面前的书架,心中有些个迷茫。他信手取下一卷,他想打开看看,可是触手的却是蜡封的竹简:“这是什么?怎么会是封着的?”
“那是公子给少爷的信。”屠苏不敢看刘彻。他始终不明白少爷那么想念这位皇上,为什么不肯去读他写给他的信呢?
“他真的从未看过?”刘彻喃喃自语道。他又取了几卷,都是封着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真的是不明白含烟为什么不看我写给他的信呢?”
“屠苏也不明白少爷为什么不看公子写给他的信。少爷总是拿着它们,不住地抚摸着,却不曾打开过它们。”
“九哥,九哥——”床上的玉含烟含糊的声音。
“我在呢。”刘彻急步来到床边,伸手探了探玉含烟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下去:“你醒了吗?”
“回皇上,玉少爷只是在呓语,人还睡着呢。”郭舍人知道,这是刘彻太心急了。
“外面还下着雪吗?”
“是。还下着呢。看天气,明天一定会是个大晴天。”
“好。”刘彻看着床上的玉含烟对郭舍人说:“你去给含烟订做一件貂皮斗蓬,要他喜欢的颜色,一定要赶在天明之前做好。”
“是,臣这就去办。”郭舍人领命急急地走了。
“屠苏,我看这屋子里也太清素一些了吧?”
“家里原有的东西都让少爷放在了后院的一间闲屋子里了,少爷说他和这些东西不太相衬。”
“你下去吧,给我送些吃的来,不必特意的安排,只将含烟平常吃的弄来两份就是了。”
“是,公子。”屠苏退了下去。
屋子里暖洋洋的,刘彻看着自己身上穿的内衣,是那种家常很常见的,他暗自叹息着玉含烟的谨小慎微,也叹息着他的洁身自好,这是很少见的,尤其像他这样的处境,能够做到这点真的不容易了,只有出自内心的无奢望之心才能做到对金钱不动心的。
“九哥,你在吗?”玉含烟在床上微微欠了欠身。他感觉比方才好多了,他看到了刘彻:“是你吗?九哥。”
“含烟,你终于清醒了。”刘彻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