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不敢再隐瞒下去了,他不知道一个人若不是喝酒喝到那种后,还会活多久。
“什么?”刘彻先是惊愕,即而便狂怒起来。他盯着郭舍人,眼里多的是心惊,少的是怒火:“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臣一时也没敢耽搁就来回皇上了。”
“不行,朕得去看看含烟,他为什么要这样,出了什么事。这几日朕就觉得心里很乱,原来真的出了事。郭舍人,你去准备马,我们立即就走。”刘彻恨不得立时就到那霸桥的地方,看到玉含烟他才放心呢。
“皇上,怎么和太皇太后说呢?还有皇后和太后。”郭舍人知道,这一骈怕不是一两天能回来的,他有些担心,太后再问起的话,他该怎么说。
“不是进了一匹好马吗?我们去霸桥相马,你又不是死人,你不会去安排呀!”刘彻这时的口气已经不善了。多等一会儿,好像玉含烟就多受一点罪一样,他当然等不了了。
郭舍人当然不是死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匆匆地安排了一下。便牵出了马,和刘彻飞快地赶去了霸桥。
屋子里很凌乱,玉含烟并没有在屋子里。
刘彻的心像长了草,急火火的。
屠苏不在,只有李总管一个人在厨下忙着。月奴也没有看到,家里的有仿佛都消失了一样。
“李得初,人呢?”刘彻立在大厅,眼睛像在喷火。他有备而来,而人却都没有了,不过是一天而已。
李得初没有料到皇上人亲自来,吓得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叩头不止:“回皇上,少爷带了家里的男丁去了郊外,奴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呀。”
“男丁出去了,那月奴她们呢?”刘彻的心跳减缓了一些。这个家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他感到很陌生,也很奇怪。含烟素来有洁癖,他怎么人容忍自己的屋子变得如此的邋遢。
“月奴她们都让少爷关地了后院儿里,没有少爷的话,谁也不敢放她们出来。”李得初吓得身子抖成了一团儿了。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只不过刚刚才一个多月的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别害怕,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刘彻稳了稳心神,看到李得初吓得那个样子,若是再吼下去的话,只怕他会越说越说不清楚的。
顾得初长出了一口气:“少爷是在奴才们到的那天开始酗酒的,从早到晚,少爷就没有清醒的时候。直到十多天前,大管家将醉酒后的少爷用车子拉了出去,只有 那一天,少爷没有动酒,但回来之后,少爷咳得很利害,闹的也很凶。整整一宿都没有安份下来。直到大管家不得不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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