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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可是针对我?我惊恐的双眼望着平静的小安,只看到那人手握的拳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微微颤抖的低下头,身后那贼人不知道为何连话都没吐口就向后仰去。虽说我脖子受伤,即便摸着湿润润的血痕,但是也是第一时间忘却那疼痛,两步冲到小安的后边,瑟瑟发抖的后怕起来。
其实我并不怕死,而是在经历死亡的时候,突然感受生命的珍贵而已。这样认知的机会不多,也算是对我得了新生的肯定。
r》 桑老爹听到动静就推门而入,看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拿来银针就试在那人身上。针尖瞬间变黑,老爹淡淡的说,“剧毒!”说完,看着小安手里未打出的石子,又看看敞开的窗子,连夜报了官。
仵作验尸,除了在那人牙缝里探到毒药外,便是在那人的脖颈处发现一个红点,可这像针却不是针的东西并没有在那人的身体里发现,我不喜尸体,却好奇凑近,那人脖颈处还有未干的水渍。心下了然,许是冰针吧,……只是这冰针从何而来,我不禁有些赧然。
小安表情凝重,想到什么却突然捂着头面色纠结。我知道他定是想起了什么,可半响过后,那人表情发呆的同我一样看官兵把尸首带走。
第二日,官府未升堂,这案子不了了之。只是这沾染血迹的房间,无论如何我是不肯待了。桑老爹无奈,只得把自己的房间让给我们,然后拿出少部分钱,又盖了一间木房,而那有着凶杀案的房间,已然被当成放置药材的仓库了。
又一月有余,年关将近,桑妮拿到漂亮的衣服十分开心,而我与小安的衣服做出来也更加的像酒楼的小二哥,于是我常想,如果小安能永远不恢复记忆,那我便拐他到天涯海角,开个小店,我当掌柜,他当小二,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可事实,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前一步和后一步的差别,总是隔着十万八千里远,有时候,真希望时间停止,那人便总会驻足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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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身上的伤口大多已经愈合,但是那层层叠叠的伤疤却让人始终无法释怀。我向老爹讨了很久才要到一盒很小很小的药膏,每天涂在那人的疤痕上,痕迹便慢慢淡了。可是他还是来时的模样,穷神恶煞的,冷抽子一看,那眼角的伤疤很是狰狞。只不过,那人与我熟络了些,对着我也能说个几句,甚至能开始撇嘴嫌弃我的素菜来。
我开心那人的变化,每天哄桑妮睡觉的时候也附带失忆宝宝一枚。曾经与桑妮讲的故事,如今再讲与小安听的时候,心中竟有一种“吾儿初成长”的韵味,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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