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产子的担忧,……后来才知道,他的确是担忧,担忧这个孩子能够活着生下来。
后期因为行动不便,我周围的侍人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精。出行不再受到限制,我常常望着神庙的大门以为自己能随时出去。
寒冷的冬天快要过去,年也早已过去,神庙没有张灯结彩的模样,神官离了神庙,多了也就半月余就回来了。我早已习惯许久见不到离渊,所以离渊在年的这段时间去了什么地方,我也是不得而知的,只是知道,最冷的季节过去,春天就要来了。
我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含玉和桑妮为我调制药物,然后送到我的手上。苦涩的药汁沾着淡淡的花香送入我的口中,……
也许是真的是离渊放心了我,所以我在神庙不再受到任何限制。只是在重要的几个区域放了侍人把手,其中几个便是书阁、神官寝宫、储藏室……,还有最重要的,是“地狱”。
所谓“地狱”,无非是常人所说的监狱。
只是神庙的监狱,我在一些图志上看过,说进去生的人很少,活着出来的也好不过。因为离开有个条件,就是失去你一样最重要的东西。
记得我看过这段,看完后不禁有些哧哧一笑。失去谈何简单,如果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明面上,任人评价,亦或开价,那何来“重要”?可以为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把自己所谓最重要的人张口闭口谈出来,……我都觉得可笑。
反而那些死去的人,我突然感觉肃然起敬。大恶不赦的人,小肚鸡肠的人等,也许在最后的时刻才能知道自己的错与对。可这有什么不好,这世上本无好人和坏人。
只是人们定义的标准不同罢了。
比如我,双手沾满鲜血,却好好的在这儿,吃香喝辣,好不快活。只因为我位高权重,手刃锋利而已。杀个人,不过鸡毛蒜皮,没人敢说一句。
也
许越不知道的,便越想知道。书阁、寝宫、储藏室,甚至不知道藏着什么人的玉阁、“地狱”,这些都是我好奇的地方。
离渊出门的这段时间,我不止一次想要冲破阻围,可都被生生的制止住在外。只偶尔一次,路过离渊寝宫的门外,佯装肚子疼的时候,进到里面喝了口水。
离渊的寝宫不似他的穿着华丽花哨。反而,这儿干净的一尘不染,雪白的一切如同梦幻一样的世界。记得离渊说过,他说肮脏的东西总要有东西来掩饰弥补这不足的一切。
我笑,笑的有些没心没肺,啧啧几声,看见面瘫一样的主事在一旁黑脸看我。罢了罢了,我走便是,朝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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