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香蕉皮时,恰巧瞥见洗手台堵塞。我火侯不够,只好到楼上洗手,顺便向柜台老师求援。
行经教室外的椅子时,一幕幕似梦若幻的灯片,在脑海里次第绽开。
某次上课前,我和授课老师曾心存侥幸,认为半小时後的学生人数,定然能合身套入这些桌椅中。
殊不知,补课学生和试听学生的家长,彷若事先串通好似的,连通电话也没打,便让孩子前来教室。没有空位以供学生放置个人用品也就罢了,授课老师还得让出位子给一名迟到的原班生。岂有此理。
於是我扛了一把乏人问津的家长等候用塑胶椅,放轻足音,抬到讲台上,唯恐中断讲课。
但授课老师还是不胜惊异地抛开一切,朝我直冲而来,叫我别为他做这种事。或许他还说了别的什麽,只是我一无所觉。
在他组构文字期间,在他唇瓣的开启与闭合之间。
他那戴着木制念珠的左手,也正极尽温柔地托着我的手背。以往每每於无意间的相触後,皆会忸怩不安地避开的手,此刻已然淡忘男nV有别的规矩,正着着实实地托着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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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下个学期,像我这种带班导师,行将前往哪一班,与哪一名授课老师合作,只能任由主管宰制。更何况我也找不出任何面面皆到的理由,能坚持与他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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