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有意瞥向子寒,再度大笑。
子翊见他一副疯癫至极的模样,更是觉得寒意袭身,“我没有下毒!我为何要下毒害父皇?!”
一直静默的子寒,此时却忽然开口道,“三弟。”
子翊此刻见他更是厌恶。
子寒却抬起头看他,目光清冷,“我想你是没料到这一点。方才父皇饮下的那杯酒,是你赠与我的贺礼。母后素来不喜饮酒,而我……恰好没有喝。”
子翊简直要跳了起来,“我没有下毒!有什么凭据?!”
子寒步步紧逼,道,“方才天君已遣人说,此毒见血封喉,三界之内未尝有闻。仙界向来不准私自炼药,而如今又只有你私下凡间甚久。对此,你作何解释?”
子翊觉得周身寒意更入骨髓,蓦然想起些什么,又有些踟蹰,“我没有什么毒药!”
子寒仰首示意两边的天将将子翊死死拉住,道,“你不肯承认,就先搜身好了!”复又转身对天后道,“母后,为防三弟说我暗下毒手,请您稍屈尊就,亲自搜一下三弟的身。”
子翊看了天后一眼,心痛欲裂,“母后!”
天后置若罔闻,却在手伸进他腰带间的时候,摸到了硬物。
掏出一看,居然是一根银针。
子寒忙上前,用巾帛包住,道,“母后小心。”
取来一旁的杯盏,子寒两端的手轻轻用劲,便将银针折断。
子翊看着自那断层间缓缓滴出的黑色液体,脑内一阵轰鸣。
子寒端着那杯盏,冷声道,“三弟现在,是否想亲自尝试一下,这毒药的药力如何?”
【壹拾捌】
在子翊来看,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甚至在奔跑至人间的土地上时,他脑中还在这么想着。
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会失去一切的一切,甚至会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瑾之的背叛。
冥湖畔的居所依旧伫立在那里,门扉掩映,依旧是走之前月华下的静谧如斯。
子翊破门而入,映目的血腥让他目眦欲裂。
床榻上的倾城和当日的子卿一样,宛若沉睡般安详静美,独自在一室血光中,似沉睡在了此生至爱的怀中一般,没有丝毫不甘和挣扎。
子翊几乎跌出门外,一室的血腥让他视线陡然间一片凄惨的红。
这一瞬间,他肯定了,是瑾之。
瑾之制出了那见血封喉的药,瑾之将它借自己的信任,置于身上。
为何那日闻到流歌洒下的白烟味道如此熟悉,他这时蓦然惊觉,是当日从那株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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